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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访:淑珍 分享其独特的人生观

我未曾踏入婚姻的殿堂,如今已过古稀之年,却也过得恬淡自得。正如钱钟书在《围城》中所言:“婚姻如围城,城外人欲进,城内人欲出”。我自认为属于那站在城外远观的行者。

1966年时期,我21岁,已在小学执教三年。当时全国风行“串联”,我在学校负责接待工作。曾有一名来自广东的音乐教师,形象高挑,文艺气息浓厚。我们因共同的兴趣而结识,他常邀我共游北京,探索未知。但因家事纷扰,我们并未有更进一步的交往。

后来,经同事介绍,我认识了另一位男士,他的工作稳定且体面。然而初次见面,我便觉得与他无话可谈。我热爱文学,喜欢阅读《简·爱》、《人间喜剧》等作品,而他对此却一无所知。考虑到他的工作性质,我最终决定放弃这段可能的姻缘。

此后,我对婚姻的看法愈发坚定:不应凑合,需遇合心人方可托付终身。这种观念的形成,部分源于我目睹的不幸婚姻,如一位出身名门的友人,因选择不当而深陷不幸之中。她因寻求庇护而嫁与一个自己并不喜欢的男子,终日遭受家庭,这对我影响甚深。

自此以后,我全身心投入教学工作。那时我每周休息一天,忙碌于学校与家庭之间,教书育人之余,亦享受着独处的时光。我会织衣缝补、观赏歌剧、话剧等文艺演出。生活虽简单,却不乏乐趣。

逢年过节时,我选择独处不扰亲朋。我不热衷于贴春联、放烟火等传统习俗。常思量:这副春联挂上后何时才能取下?更愿自己过上一种简单宁静的生活。

步入晚年时,我发现身边步入婚姻的人反而更加忙碌。他们不仅要照顾家庭、子女、还要操持家务。听闻有的家庭甚至生育多个孩子,让生活更加繁忙。

对于婚姻的态度,我认为人生无非三种状态:追求健康锻炼、频繁争吵或平淡度日。如今看来或许还有第四种:为子女忙碌至死。

我已为自己规划好了晚年生活。70岁时我在敬老院登记了自己的名字。虽然等待的时间有些长,但我依然平静地等待着属于自己的那一天。

2017年我患上了一种自身免疫病,需要到各个科室进行全身检查。在妇科诊室中,医生询问我是否有时,我坦然回答没有。这种病与性无关,也不是传染病,但名字听起来吓人。因此我并不愿意与他人分享此事。

尽管这场病几乎让我无法自理,但我依然坚强地生活着。我坚信自己能够克服困难。确诊那天晚上我感到极度不适,但最终顺利度过了难关。

如今的我如同僧人一般,修身养性、平静度日。每天按时服、规律作息、保持内心的平静与坚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