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糠之妻不下堂什么意


糟糠之妻不下堂什么意  

朱银芳的故事:种植牙的体验与感悟

我的老婆,依然如故,但价值大增

种植牙是一项手术。我的童年是在姥姥的陪伴下度过的,每当她下地干活时,我总跟在她身边。那时,陶渊明的诗句“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所描绘的田园生活画面,让我对大自然和乡村生活充满了向往。我对“种”这个词有着天然的亲近感,然而种植牙与种树、种庄稼完全不同,与我之前理解的“种”相去甚远。

在进行种牙手术前,需要签署知情协议书。当我提笔签下自己的名字时,心中难免有些许慌乱。医生、助手、护士都穿着手术服,我躺在一辆可升降的手术台上,感到一种混合着悲壮、凄凉和无助的情绪涌上心头。当一块像白帆布的厚实布料盖在我身上时,我瞬间感到一种依靠的安全感。而第二块布料上头开了个,让我的鼻子和嘴巴能够露在外面。从缝隙中,我看到护士正在准备类似输液管的东西,一些手术器械放在我身上。这一幕,与我在影视作品中看到的手术场景如出一辙。

不论之前多么纠结和紧张,现在反而踏实了。我告诉自己,“既来之,则安之”,一切都交给医生吧。我听从医生的指令,毫不含糊地配合他们,没有任何折扣地执行。

种植牙的过程就像是一场装修工程。在手术前,我要向那位发明剂的医生表示无限的敬意。正是因为有了这种剂,我才能够壮着胆子来进行这场手术。接下来,“电钻”开始工作,医生不断给出指令:“5、3、2.5……”(我猜这可能是指深度吧?可能是毫米级别的深度,因为厘米似乎有点长,毫米又似乎有点短。)在这个过程中,“电钻”发出嗡嗡的声音,紧接着是水枪的声音。由于已经打了麻,所以并没有感到不适。最难以忍受的是锤子敲打的声音,每一锤都像打进我的后脑勺里。每当锤子落下时,我的心都会紧紧揪起。

手术要种的是右上颚倒数第二颗牙。每次操作时,医生都会把我的嘴唇拉到最大开口度,这时我就希望自己的嘴巴能再大一点。经过反复地钻孔、喷水、敲打,在持续的刺耳声中,终于将种植体植入牙槽骨中。这个过程就像是装修房屋一样,虽然手法相似,但医生可不是装修师傅,他们是在我的血肉之体上打孔,要考虑种植牙的应力分布设计等等。这需要医生具备系统的医学知识、丰富的临床经验和精湛的技术,容不得半点差错。

完成手术后,我给老公打电话说:“你赶紧回来看看你老婆吧,我还是原来的我,但价值大增了。”一直以来,我不化妆、不美容、不戴金饰,总觉得老公娶我赚到了。但现在,我终于明白自己原本的价值。为了这颗新种植的牙,我特意去了珠宝店比较,折算出来相当于几克金镯子的价值。这让我心中原本不平衡的天平重新恢复了平衡。

经历了拔牙和种牙的痛苦后,我特别不理解一些年轻人为了所谓的瘦脸而拔掉健康牙齿的行为。我认为这是非常不明智的选择。“贫贱之交不可弃,糟糠之妻不下堂”,我深刻体会到原配之牙的重要性。守住原有的牙齿就是守住自己的健康和财富。为什么要轻易拔掉它们呢?即使它们不够美观但它们很结实。年轻时应该好好保护牙齿而不是盲目跟风拔牙等年老后再修修补补这是对自己的健康和财富的负责任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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