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下一句是什么意思

杜甫晚年对近代文学史进行了深入的探究,他为此写下了一首极为著名的诗篇。
他提及初唐文学界的四位杰出代表——王勃、杨炯、卢照邻和骆宾王。他们的作品代表了当时的文学发展趋势,虽然遭到了不少轻视和嘲笑,但历史的评判却截然不同。这些短暂的嘲笑最终会消失于无形,而伟大诗人和他们的作品则会永垂不朽。
在某种程度上,王勃、杨炯、卢照邻和骆宾王之所以能够在文学史上留下深刻的印记,实乃得益于杜甫的慧眼与推崇。当杜甫提及“江河流”时,他或许也在暗指自己,表现出一种激昂的情感。事实上,历史正如杜甫所预见的那样,记住了这四位才华横溢的诗人,而那些曾经嘲笑他们的人,如今已湮灭在历史的尘埃之中。
历史以特殊的方式记住了王勃、杨炯、卢照邻和骆宾王。例如骆宾王的《讨武曌檄文》流传千古,而王勃的《滕王阁序》则因其独特的语言风格被世人传颂。至于杨炯,虽然他的作品并未被大量编入教材,但其所写的“宁为百夫长,胜作一书生”却令人印象深刻。而卢照邻的《长安古意》中的名句“得成比目何辞死,愿作鸳鸯不羡仙”更是广为传唱,其靡靡之音的风格甚至被误认为是港台流行歌曲的词句。
杜甫并未详细阐释何为“当时体”,因为他认为这几乎无需解释。至今仍然需要解释一下,以便让更多人理解。
在唐代,官方推崇的文体是骈文,它要求严格的对仗。例如过年时,王勃曾用骈文描述:“柏叶为铭,未泛新年之酒;椒花入颂,先开献岁之词。”这种对仗之美在现代依然能见到影响,如小学生写排比句,领导讲话时喜欢用四字或六字的小标题。
王勃的《滕王阁序》是一篇应酬文字,当时应该也有不少人会写这样的文体。但王勃的出处在于他的语感清新,不时地打破主流语言风格。例如《滕王阁序》中的“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这一句式,与其说是文字写得好,不如说是骈四俪六中突然出现的七言句式,突破了思维定式,展现出大胆的想象力和卓越的文采。
骆宾王的《讨武皑檄》更是妙笔生花,全文充满对武则天的批判,甚至带有污蔑。但其中“一抔之土未干,六尺之孤安在”这句话却深深打动了武则天。这句话借用典故,针对时局,温柔却有力,击中了武则天内心最柔软的节点。
说起诗歌,初唐四杰与盛唐诗人相比确实有所不及。这并非因为他们水平不够,而是因为在我们视为“正宗”的律诗和绝句尚未在初唐时期完全成型。王勃、杨炯、卢照邻等人的文集中大多是五言诗。例如王勃的《送杜少府之任蜀州》就是一首接近成熟五言律诗的作品。
当我们深入研究初唐诗人的作品时,可以清晰地看到“古体诗”向“近体诗”过渡的过程。从五言诗到五言律诗、五言绝句的发展,以及间或出现的七言诗,都是诗人一点点实验、探索的结果,甚至花费了几代人的精力和经验。例如王绩的《野望》和王勃的《山中》就是这一过程的见证。
这样的努力最终使得近体诗在盛唐时期基本定型成熟,诗歌也迎来了形式之美的巅峰。杜甫亲身参与了这一历程并取得了最高的成就,因此由他品评初唐诗人的贡献再合适不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