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青园中葵全诗拼音版


青青园中葵全诗拼音版  

几年前的一个冬日暖阳之下,我闲坐在窗前,手中翻阅着《古诗源》,偶然在“汉诗”中数次与“葵”相遇,如“青青园中葵”,“采葵持作羹”,“采葵莫伤根”。翻阅《辞海》,得知“葵”是一种植物名,即“冬葵”,是我国古代的主要蔬菜之一。尽管现在江西、湖南、四川等省仍有栽培,但已经远不如古代重要了。

冬葵是可以食用的,清代阮元称之为“古人恒食之”。虽然在我家乡还没有发现野生的冬葵,但我知道有它的同科姊妹——野生锦葵,也是一种可吃的野菜。当时正值大雪时节,气温降至零下四五摄氏度,但锦葵仍然坚韧不倒。为何不尝试采摘一些来做菜或煲汤呢?

我的家乡鲁南滕州和枣庄东城,老村庄里有野生之葵。以前我并不知晓它的学名,只以为当地只有向日葵这一种非葵类的植物。后来,农家菜园引进了一种食用其果实的秋葵。十多年前,我阅读了几本植物方面的书籍,带着相机到乡野去辨识并拍照,才了解到家乡不仅有锦葵,还有蜀葵。但因为它们叶子相似,且蜀葵植株高大、花朵硕大,锦葵则植株矮小、花朵较小,所以被当地人称为大、小“秫秸花”。

锦葵又被称作“荍”,其花朵美丽,《诗经》中有“视尔如荍”的诗句。陆玑的《诗疏》描述了荍的别名和食用价值。我尝试品尝锦葵的叶子,没有异味,也不苦;再尝蜀葵叶,则味道稍差,叶片较为粗糙,多茸毛。当问及村里的老者秫秸花的叶茎是否可食用时,他们回答说:“在荒年,连树皮草根都会成为食物,但现在生活好转,没人再吃了。”

我的家乡还有野生的小巢菜,也被苏东坡、陆游等人称赞,但人们大多只知道它们的俗称,把它们当作野草、野花看待。而我则通过阅读和向农民请教,确认了这些野菜的身份,并享受采摘烹饪的乐趣。

作为食材的冬葵,是一种古老而常用的蔬菜。在《诗经》、《周礼》等古籍中都有其记载。鲍照有赋、贾思勰有种植之法,可见古人对其喜爱之深。然而到了明代李时珍的《本草纲目》中,却提到“而今人不复食之,亦无种者”。这是否意味着这种古人常吃的上好蔬菜真的被遗忘了呢?

清代嘉庆丁丑科状元吴其濬在《植物名实图考》中对此予以否定。他通过查阅地方志书、访问乡农得知,冬葵在明清时期仍有人种植和食用。他在湖南为官时,还亲自种植冬葵并品尝。他对于冬葵的存在和食用价值有着坚定的信念。

那么,李时珍为何会做出那样的言论呢?或许是因为他未能亲眼见到或尝到所有的百草。同时代的学者王世懋也表达了类似的疑惑:“古人食菜必曰葵,今乃竟无称葵。”吴其濬在《植物名实图考长编》中也对李时珍的遗漏表示疑惑。李时珍在修撰《本草纲目》时虽引用了大量书籍,但查阅方志却甚少。这或许是因为当时方志的印刷和传播有限,不易获得。

清初的阮元对古代的“正葵”进行了详细的考证。吴其濬称赞阮元的考证结果说:“是真知葵者。”阮元还亲自种植金钱紫花葵并品尝其叶,“滑而肥美”。他主张古人所吃的葵菜就是我们今天所种的金钱紫花葵。对此观点吴其濬也表示赞同。他们认为在今天仍然有种食冬葵的人也应该继续食用和种植它。同时阮元建议尝试按照陆玑的建议一食锦葵尝试了解它的味道和特点。根据现在的植物学资料来看冬葵锦葵和蜀葵的叶子非常相似但蜀葵植株高大花朵较大而在有些地区冬寒菜也包括锦葵在内。这些植物的形态和特性可能与古籍中的描述有所出入因此需要我们在实践中了解和验证才能更好地保护传承和利用这些自然资源在立冬以后虽然气温降至零下五度但锦葵依旧坚韧生长我们可以适时采摘其嫩叶食用以满足味蕾的需求同时也体验到了古人的生活方式和文化传承的魅力所在光明日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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