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少不知阿姨好完整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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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雨夜槐影

老柳树的枝桠在暴雨中疯狂舞动,如一道沉痛的黑影撕扯着沉甸甸的夜色。陈大河抹去脸上的雨水,手中的锄头深深嵌入泥泞的土地。他听见身后窸窸窣窣的响动,回头却见林槐花赤脚站在泥水中,湿透的碎花褂子贴在身上,露出下面白皙的肌肤。

槐花突然扑向陈大河,咬着他的肩膀喊道:“你回来了,却连声招呼都不打!”她的牙齿因寒冷而打颤,情绪复杂难辨。陈大河嗅到她发间依旧残留的槐花香,与当年她偷偷塞给他的那朵如出一辙。

远处隐约传来狗吠。槐花突然僵住,指甲掐进陈大河的手臂:“金宝要醒了。”她转身疾步离去,脚踝上的银铃在雨声中闪烁出点点光芒。陈大河这才发现她后颈上有一道紫红的淤痕,宛如一条毒蛇盘踞在雪地之中。

第二天正午,赵金宝手持闯进陈家院子时,陈大河正在磨镰刀。铁器的摩擦声溅起火星,落到金宝油光水滑的皮靴上,发出刺耳的声响。

“昨晚我家母狗跑。”金宝拿挑起陈大河的下巴,“有人说看见野汉子往柳树林钻了。”他的帮闲们哄笑起来,其中有人往地上啐了口带血的唾沫。

陈老爹颤抖着从堂屋出来,手中捧着红布包裹的银元:“金宝爷,这是借的银元,利钱……”话未说完,便被金宝一脚踹中心窝。银元散落,叮叮当当的声音在院子里回荡,惊得老母鸡扑棱着翅膀乱飞。

“要么拿你家的三亩水田抵债。”金宝踩着陈老爹的胸口,“要么拿你儿子抵债?听说当兵的手上有人命?”他冷笑着威胁陈大河。

第二章 血月槐花

蝉鸣如泣的七月,村口的老槐树繁花似锦。林槐花在井台边洗衣裳,手腕上的淤青被皂角沫掩盖又浮现。她听见墙根下的长舌妇们窃窃,议论着赵家的纷争。

金宝的巴掌在半夜落下。槐花蜷缩在炕角,看着月光下熟睡的两个孩子。龙凤胎才三岁,女娃嘴角还沾着糖渣。“是因为没生儿子吗?”金宝醉酒后撕扯她的衣裳,“连母驴都知道下崽!”

后窗忽然打开,陈大河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烁,如同当年他怀揣军功章说要带她逃离时的模样。槐花忍住呜咽,却在金宝压上来时故意踢翻了尿盆。

秋收前旱灾肆虐,赵家和陈家为争夺水渠大打出手。一天中午,槐花抱着发烧的女娃跑向赤脚医生家,在田埂上遇见了扛着铁锹前往水库的陈大河。她失足滑入旱沟时,抬头撞见陈大河嘴角结着血痂。

“让我看看孩子。”陈大河伸手欲救,远处却突然响起枪声。赵金宝手持从高粱地里冲出,枪声响彻天际。槐花尖叫着扑到陈大河身前挡下,擦耳而过,打破了老槐树上的喜鹊窝。

当晚女娃便离世了。槐花坐在井台边抱着渐冷的孩子,月光下她的脸肿得面目全非。她想起出嫁那天,金宝往井里扔了一把铜钱说是买命钱。

第三章 焚心之孽

腊月二十三祭灶之日,赵家宅院突发大火。有人声称看见陈大河从火场背出焦黑的人形,传闻那是林槐花。然而第二天人们在灰烬中找到了三具尸体——赵金宝紧紧抱着儿子化为炭黑,怀里还着汽油桶。

村支书带着民兵来抓人时,陈大河正在后山挖坑。雪地里整齐排列着两个小棺材,是他连夜用门板钉制的。“龙凤胎要在一起。”他擦干冻僵的手指,“到了地下也好作伴。”

林槐花突然从老柳树后现身,头发结着冰凌。她抢过铁锹刺向自己心口:“让我与孩子们走!”陈大河夺锹时被她咬住手腕,鲜血滴在雪地上如同红珊瑚般璀璨。

村里传言更添诡异,称大火那晚有人看见槐花在火场边跳舞,银铃般的脚镯响得如同招魂一般。也有人说陈大河往赵家的井里投了,否则金宝怎会临死前七窍流血?

开春时水库决堤,洪水携泥沙冲毁了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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