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桌子怎么画 小女孩

改编后的文章:
清晨的曙光刚刚洒满大地,李大姐的声音就从院门口传来,打破了我的忙碌。“小芳的姑姑,天都快亮了,你怎么就开始榨油啦?”她好奇地问。
我们住在辽东的一个小县城,合院的布局,青砖灰瓦,墙角爬满了岁月的痕迹。家中的天井里摆放着一台老式榨油机,是丈夫从农机厂得来的宝贝。每次启动,都伴随着它岁月的咯吱咯吱声响。
那天凌晨,我便起床准备榨油。在寒冷的北方,呼出的气在空气中凝结成白雾,手指冻得发红,却依然麻利地处理着菜籽。
“给侄女榨点菜籽油,她家里用。”我边工作边回答李大姐的疑问。
菜籽在榨油机里发出沉闷的咔嚓声,空气中很快弥漫起特有的香气。这是菜籽被压榨出油的香味,浓郁中带着一丝焦香。
刘走过来,穿着老式棉袄,袖口已经磨得发白:“这么多啊?你这是起个大早。”
“八十斤菜籽,能榨出二十多斤油。”我轻声回答,眼睛盯着缓缓流出的金液体。
刘惊叹道:“哟,这么多!”
“城里的袋装油哪有这个香?”我笑着摇头,“再说了,小时候她在我家吃这个长大的,嘴巴可挑了。”
侄女小芳是我哥的闺女,她生得白净,和我哥长得一模一样。小时候的她特别懂事,跟着分配去了国营厂后,今年已经三十多了。
榨油的活儿很累人。菜籽先要炒熟,再用榨油机压榨,出来的是混浊的毛油,还得沉淀过滤。我一边忙碌,一边回想小芳小时候的模样。那时的她,总是紧着我的衣角,生怕我走远。
丈夫赵德山起床后问我:“怎么这早就起来榨油呢?”
“给小芳榨点家乡的菜油,她下周回婆家。”我头也没抬地回答。
德山走过来,看着菜籽堆:“那不得榨好多油?”
“差不多能榨二十多斤。”
“那不少呢,”德山开始算起账来,“现在菜籽多贵啊,这些菜籽得值不少钱。再加上我们的人工和榨油机的损耗……”
“算那么清楚干啥?”我抬头看了他一眼,“这么多年了,小芳每回来都空手,你总跟我算这些。”
正说着,儿媳妇小玲抱着襁褓中的孙子从屋里出来。她穿着灰色的家居服,脸上带着刚睡醒的倦意。
小玲看了看德山和我,终于开了口:“妈,我觉得爸说得对,咱们家也不富裕,现在什么东西不值钱啊?榨这么多油给表姐,好歹也该收点成本钱。”
我停下了手上的动作,菜籽在榨油机里发出哗啦哗啦的声音。心里已经有点不舒服了。
“自家人谈钱伤感情。”我摇摇头继续干活但心里已经埋下了疙瘩。
小玲抱着孩子站在一边不依不饶:“可正因为是自家人才更该明明白白。表姐在城里工作日子比我们好太多了。”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连忙岔开话题:“你别管那么多去给孩子煮点粥吧我这油还得榨好久呢。”
小玲还想说什么但看我不愿多谈只好抱着孩子回屋了。院子里的气氛变得有些沉闷连榨油机的声音都显得刺耳起来。我知道德山心里也憋着一股气觉得我对侄女太过偏心了。多年来我确实对小芳格外照顾但她并不知道我的苦心。那次她下岗的事我也瞒着家里人不想让他们担心。其实我心里清楚小芳的日子并不像表面上那么光鲜亮丽她的日子也充满了艰辛和不易这次回来定有难言的苦衷。这些年来她始终着亲情这根纽带无论生活多么艰难都不曾放弃这份深厚的感情也让我倍感欣慰……我和小芳的亲情故事历经沉淀越发清澈明亮如同那榨出的油一样历经沉淀过滤后更加纯净香浓…… (待续) 后续的故事情节将围绕着小芳的真实情况以及她和家人之间的情感纠葛展开揭示出亲情、感恩和尊严之间的深刻联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