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嫁女儿的父母贺喜红包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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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生在东北的一个小县城的农村,父亲是一个地道的农民,一生与土地为伴。他的手像树皮一样粗糙,指甲缝里总是嵌着泥土。

八十年代末,我考上了省城的大学,成为了家里第一个走出农村的大学生。那时,正在田间劳作的父亲听到这个消息,顿时眼角湿润,蹲整整一包烟。我的妹妹小兰还在上高中,父亲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我们身上。

1992年的春天,我大学毕业后留在省城工作。那时,开放的春风已经吹遍全国,省城街头出现了第一批彩色霓虹灯广告牌。人们开始穿喇叭裤和的确良衬衫,但我家乡的变化并不明显,农村的土路下雨天依然泥泞不堪。我在一家国企做会计,虽然月薪只有两百多元,但我已经很知足。

小兰比我小四岁,长得水灵。高中毕业后,她没有考上大学,在县城一家服装店当售货员。她的月薪只有八十五元,但每次我回家,她都会偷偷塞给我钱。她说:“哥,你收着这点钱吧。”我总是推辞,她就撇撇嘴说:“你这个当哥的,连妹妹给的钱都不收。”

或许是因为小兰长相讨人喜欢,她很快交了个男朋友,是县城供销社的小伙子刘。刘是个老实人,每次来我家都会带着礼物,那些都是当时的稀罕物。

转眼到了1995年,小兰和刘的感情稳定,两家开始商量婚礼。这本是件喜事,村里人遇到我父亲都夸他有福气,女儿嫁得好。但一场却从彩礼问题上掀起。

那年中秋,我请了几天假回老家探亲。家里的老宅依旧,只有堂屋铺了水泥。院子里的老槐树下摆着一张石桌,母亲说夏天可以在这乘凉。

晚饭后,父亲把我叫到槐树下。秋风送爽,树叶沙沙作响。父亲深吸了一口烟,烟雾在昏暗的院子里缭绕。他眯着眼睛看向远方的田野,一片金黄。

“大强,要结婚了,咱们得拿出点气派来。”他深吸一口烟,缓缓地说,“人家刘家是城里人,听说他们要给十万彩礼。”

“十万?”我惊愕之余,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茶杯都拿不稳了。

“是啊。”父亲的声音很坚定,“但你放心,咱家虽然在农村,也不会让人看扁了。嫁到城里,我们不能丢这个面子。”

我试图劝说:“爹,现在县城一套房子才两三万,十万也太多了。再说刘家也不是什么大富大贵的家庭。”

“那不行!”父亲断然拒绝,“这不仅是钱的问题,是面子!你在省城工作应该知道,现在人都讲究这个。”

我内心如刀绞一般。父亲的话让我想起当年他为了供我上大学所付出的艰辛。那时家里确实掏空了积蓄,父亲还向亲戚借了钱。

那天晚上我彻夜难眠。窗外的蟋蟀此起彼伏,墙上的挂钟滴答声像是在催促我做决定。父亲的话让我无法推脱,但十万块对我来说是个天文数字。

第二天清晨我起床后和母亲交谈此事。母亲是个传统的农村妇女,很少反驳父亲的决定。她叹了口气说:“你爹这人倔得很。这些年看着邻居们盖起楼房、买了彩电他心里不是滋味。嫁人是件大事他想在村里人面前有交代。”

我沉默不语母亲又补充道:“不过你爹昨晚跟我说要承担大部分你和小兰一起出一点。”这时我才明白父亲的意思他愿意承担大部分但希望我这个做哥哥的也有所表示。

这时的小兰已经听说了这件事她穿着红色的确良衬衫那是她攒了三个月工资才买的。她红着眼睛对我说:“哥我知道你和刘在商量减少彩礼的事但我爹那个人面子比什么都重要。”我看着她红肿的眼睛心里一阵难过。这时父亲走进来断然地表示:“不行!十万一分不能少!这是你们家的面子问题!”气氛一下子变得紧张起来……经过一系列的波折最终经过两家人深入沟通彩礼定在了三万刘家人也理解父亲的顾虑我父亲也接受了更实际的情况和提议……婚礼如期举行那天父亲穿上他珍藏多年的确良中山装去迎接新娘子时脸上洋溢着自豪的笑容……后来我们一家人的关系更加紧密我也更加理解父亲的面子观其实是一种亲情和责任的体现他只是想让家人过得更好更有尊严……时光荏苒那段关于彩礼的记忆成为我们家人间最宝贵的回忆也是我们成长的见证……现在每当我回家看望父母时总会想起那段往事想起父亲坚定的眼神和母亲慈祥的笑容……这些珍贵的回忆是我人生最宝贵的财富也是我前行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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