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店白玫瑰多少钱一支


沈雾眠数到第999朵白玫瑰时,南宫曜的机车轰鸣打破了花店的宁静。她蹲下捡起花瓣,指尖的鲜血染红了他的限量版球鞋。

南宫曜摘下头盔,露出眉骨上的擦伤。沈雾眠抬头,撞进他琥珀色的瞳孔。空气中弥漫着医院特有的消毒水味道,混合着他身上的雪松香。

接下来的一个月,南宫曜都会在凌晨两点准时出现在住院部23层。沈雾眠看着保鲜柜里逐渐增多的白玫瑰,心中疑惑不已。终于,在他送来第31碗蟹吞面时,她忍不住爆发:“被的感觉真的很难受,我妹妹的医费不需要你的施舍!”

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沈雾眠在巷口看到南宫曜的机车倒在一片血泊之中。她颤抖着揭开他染血的衬衫,在看到他那纹身后背的瞬间僵住了。振翅欲飞的蝴蝶骨上,黑色的藤蔓缠绕着南宫家的家徽。

生日宴会上的请柬熠熠生辉,沈雾眠却穿着沾满油渍的外卖服闯入了宴会厅。当南宫曜与身穿高定礼服的女孩转身时,她做出了惊人的举动——将满载白玫瑰的保温箱砸向香槟塔,“原来白玫瑰只配千金之家的公主。”

玻璃碎裂的声音中,南宫曜紧住了她流血的手腕并将其按在自己的胸口。他解开衬衫纽扣,露出胸口狰狞的疤痕,“就像这枯萎的玫瑰一样,前孤儿院的那场大火留下了我这条命,但也带来了先天的疾病。”他嗓音低沉而颤抖。随着喉结的滚动,保温箱的暗格悄然打开,那999支白玫瑰中藏着她的诊断书。血与花的故事在无声中交织。

沈雾眠在重症监护室外等待了七个黎明。当护士递给她染血的机车钥匙时,她知道他在与死神的搏斗中可能已经筋疲力尽。他在病危通知书的背面歪歪斜斜地写下了:“最后一支玫瑰,别在无名指上好吗?”随着晨雾涌入她的眼眸,她终于明白为何他总是选择在深夜出现——他是在光明与黑暗之间徘徊的人。而她将手中的玫瑰静静别在了无名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