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凤千字科普:青出于蓝胜于蓝告诉我们什么(详细资料介绍)

我身处繁荣昌盛的时代,深感幸运。
从青春年华到白发苍苍,我一直在艺术创作领域孜孜不倦地探索。教书育人,是我终身追求的事业。我在教学岗位上辛勤耕耘,为当代画艺术的发展和专业美术院校学科建设贡献了自己的力量。
我于1920年出生在山东招远的石对头村,我的祖父和父亲都是擅长书画的人。我的舅父王友石是北平艺专的老师,也是我艺术道路上的启蒙导师。二十一岁时,我毅然投奔舅父,最终有幸考入北平艺术专科学校,即美术学院的前身。1949年新成立后,我被调入河北高中,肩负起以美育人的重任。之后,我又被调至天津河北师范学院,即天津美术学院的前身,开始了长达几十年的教学生涯。
我深受先生们教导的影响,深刻体会到为师者的责任和榜样的力量。我注重言传身教,要求学生拜见老师时不得带礼物,必须带着自己的作品。老师则会认真评价学生的画作,并给予指导。每当学生的作品被选中参加全国书画展,我都会赠送他们一幅作品以资鼓励。
从1958年至1984年,随着时代的变迁,学院不断调整发展。我历任河北艺术师范学院美术系副、天津美术学院副院长,一方面致力于为堂的河北厅、天津厅作画,设计玉兰、藤萝木雕屏风画等重大项目;带领师生进行写生创作,思考如何更好地开展教学。
我深知良师的重要性,因此陆续聘请了许多名家来校任教,如李苦禅、李鹤筹、蒋兆和等。一方面借助名家的力量调动社会资源,另一方面则着重培养优秀的学生,充实各个专业的学术力量。经过多年的努力,我建立了一支老中青结合的高质量教师队伍,为天津美术学院的发展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在美术教育中,教材是至关重要的。当时学校的教学资料有限,我便自己动手编写教材,陆续出版了几十种图书,如《百鸟画谱》、《孔雀画谱》等。这些教材多次再版,得到了广大美术爱好者和师生的认可。我主张教师在教学中边画边讲,为学生提供可供临摹的画稿。
记笔记是创作和教学的好习惯。学生们在天津举办了一个我的研究展,展出了我从上世纪五十年代至二十一世纪初的三十余本艺术日记。这些记录中绘有各种花鸟的结构、山水的构图,写满了画法纪要,是我五十多年的坚持。我鼓励学生多外出写生,感受时代的新气象,了解现实生活中的万物形态。
几十年的教学工作让我深知,教育学生首先要倾囊相授。在这方面,我从未保留,总是兢兢业业备课、认认真真辅导。我不主张学生长期只学习老师的画法,他们应该开阔视野、自取所需。我希望学生能超过我,只要他们能画好、有成就,我愿为他们做一切。
小写意花鸟是我的艺术主攻方向之一。我见证了新花鸟画的发展历程,深刻体会到深入生活、贴近传统的重要性。我们常说艺术不能离开传统和创新,花鸟画自唐代成为独立画种以来,历经代代传承,积累了无数宝贵的创作经验。新的美术工作者需要立足优秀传统、厚植文化自信,展现时代之光。
我虽然常画的还是传统题材,但表达的意义和抒发的情感与古人有所不同。新当家做主,花鸟画也应呈现借古开今的时代新貌。我对鸟的专门研究是投入心力较多的领域,将西方绘画的关系、解剖学原理运用到对鸟的结构分析上。我研究各种鸟类的造型结构、姿势动态,总结出一套切实可行的教。
晚年,我在花鸟表现中注入了生态保护意识,画了一批珍稀动物,呼吁人们保护生态环境。如今我虽然年事已高,但心态依然年轻。我不断调整心态对抗身体的衰老,在生日当天早起写下“兴来技痒,弄笔泼墨:孙其峰九十岁生日自况”。现在虽然大多数时间只能躺在病,但只要有条件,我仍然会写写画画、思考构思。
我的人生信条是“知足、知不足、不知足”。我将此作为座右铭自省自修。“知足”是因为和给予我的已经足够多;“知不足”是一种自律,我要经常审视自己的不足并改进;“不知足”是一种治学态度,我会活到老学到老。
人是要有一点精神的。直到现在,我的床边还放着许多书。美术工作者的职责是坚持立德树人、扎根时活、弘扬美育精神。我们坚信书画将在继承传统的基础上更加多元、开放、包容、充满活力。身处繁荣昌盛的时代,我倍感幸运和欣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