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凤千字科普:首屈一指的屈的意思是什么(详细资料介绍)

我与屈原的缘分,源自诗歌的桥梁。因热爱诗歌,我追溯其源头,偶遇屈原。楚辞的曲折艰涩,使我对其中的奥妙知之甚少,。其与唐诗宋词相比,潜移默化之力量则难以言说。
我这一代人对屈原的认知,最初可能源于等人的解读,如、浪漫等视角。我曾看过《屈原》,据说是根据话剧改编的。我手头有一本五幕史剧《屈原》的剧本,郭老以白话译诗《橘颂》开始,也以《橘颂》白话译诗结束。在这部话剧中,屈原赠给弟子宋玉的《橘颂》变成了献给侍女婵娟的哀辞;第五幕第二场的《雷电颂》尤为著名,郭老在塑造屈原形象时,融入了自己的浪漫情怀。
在时期,我读鲁迅的书,对于其中批评屈原“奴性”的片段有所印象,这与我理解的罗曼蒂克印象相悖。后来,有一本书了文学史——从屈原到鲁迅,其中也包括对鲁迅的“奴性”指责。
随着年龄的增长,我高考那年,一位全省文科状元在接受采访时,强调自己的语文成绩得益于三本书——《唐诗三百首》《古文观止》《说文解字》。而我对文学,尤其是诗歌的热爱,始于一套《文学史》四册。记得对屈原的定位正是“伟大的和浪漫诗人”。“开篇”被解释为:《诗经》是文学的现实源头,而屈原所代表的《楚辞》则是文学的浪漫源头。
大学期间,李泽厚的几本书在校园内广为流传。其中《美的历程》提及“楚汉浪漫”,并与“先秦理性精神”相提并论,从而凸显了基于原始神话—巫术文化的“屈骚传统”。这一叙事模式被后来的学者继承下来。
在教学期间,我研究了刘小枫的《拯救与逍遥》一书,其中关于屈原《天问》的章节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后来,我与一位研究生讨论这一段,他说司马迁的《史记》早就这样说了,并非刘小枫首创。的确,刘小枫研究《天问》,只是站在司马迁的立场上,反对柳宗元的观点,进而揭示屈原所处的文化困境,以及传统文化面临的困境。
我曾两次游历秭归屈原故里、汨罗江屈原投江处。屈子的精神仿佛就这样对我产生了深远的影响。
我的全部工作旨在重新定位屈原,刷新其历史文化形象。
我们必须跳出诗人屈原的定位。人们常常只将屈原定位为诗人,这是狭隘的见识。诗歌作为一种文体,正如散文一样,是承载人们经验智慧的。因此不能认为只有散文家才是哲学家和思想家,诗人不算。诗歌、格言是人们最早的书写方式。以希腊早期为例,最早的是以诗歌文体呈现的。同样在古代,诸子的思想也多以诗歌或类似诗歌的形式表达。
历史上,《诗经》与屈原的作品常常被对比,然而无名氏的《诗经》诗人与屈原如何相比呢?他们之间的差别不是作品数量、短诗与长诗的差别,而是作者人格的差别、小诗与大诗的差别。小诗可能以抒情或叙事为主,作者的隐身和匿名不是偶然现象,而是由作品的接受和传播规律决定的必然;大诗则打上了诗人独立精神的烙印,留下了其自由思想的痕迹。换句话说,在前者,作者小于作品的意义;在后者打包作者大于作品的意义。这并不是说隐身和匿名者创作的就是小诗,显身和署名者创作的就是大诗;而应反过来说,大诗作者即使隐身和匿名也会在作品中映自己的鲜明个性。
需要补充的是,《诗经》《楚辞》包括屈原诗歌并非我们现在所理解的纯粹文学作品形式而是一种综合艺术形式它兼有朗诵弦乐歌舞等多种表现形式。“儒者颂诗三百弦诗三百歌诗三百舞诗三百。”毛诗序也提到人们在情绪激动时才会吟唱诗歌表达情感后来才有徒诗与乐府的分离。然而人们论诸子而无屈子说百家而无骚家。《天问》和《离骚》的作者屈原何以仅被认为是诗人呢?历史上庄骚并列就修辞而论庄子以荒唐之言无端崖之辞而屈原其文约其辞微其志洁其行廉我们也不能仅将屈原归于文学家行列而要看到其独创的贡献。总之屈子是诸子之一子骚家是百家之一家这就是我们关于屈骚的重新定位。因此将屈原归属于儒家、法家或其他诸家抹杀其独创的贡献是我们无法认同的。三为了刷新屈原的历史文化形象我们必须祛除其诸多污名。以骚字为例在日常语言中已经被污名化我曾在微信群里与藏书家汪之雄先生交流他对这一问题的看法提供了三个文本……在这些注解中都可以归结于司马迁对屈原《离骚》的解释定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