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凤千字科普:麻花辫对男生的吸引力(详细资料介绍)

我深情地喊出“周老师,我喜欢你”,随后立即后悔。
他愣住了,片刻之间,轻轻地伸出手,解开了我绑了七年的麻花辫。
我是孙小芳,出生于一个普通县城家庭。父亲是纺织厂的机械维修工,母亲在百货公司工作,家中还有一个正在上初中的弟弟孙小军。
那是19,人们热衷于谈论下海经商和岗位分流的时代。
家中的客厅里摆放着一台14寸的牡丹牌彩电,每到周末的晚上,全家人都会聚在一起观看《编辑部的故事》,欢声笑语不断。
高三那年春天,学校迎来了一位新的语文老师——周明浩。他是一位二十六岁的高瘦青年,戴着圆框眼镜,说话声音不大却铿锵有力。
与其他老师不同,他不仅仅注重题海战术,更常常引领我们走进鲁迅、朱自清的世界,用文学照亮我们的人生。他常说:“文学不是无用的装饰,而是精神的食粮。”
每次上课,我都坐在第三排靠窗的位置,麻花辫垂在胸前,聆听他的。他的每一堂课都充满激情,让我对文学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那时的早恋是被禁止的,但我却通过另一种方式表达我对周老师的喜爱——写作文。我把所有的情感都倾注在文字中,文字成为我单向表白的途径。
每次作文发下来,我的本子上总是布满了他的批注。红色的钢笔字迹工整清秀,他似乎把每个字都放在了心尖写。
有一次,他当着全班的面朗读了我写的《春雨》,称赞道:“看,这就是真情实感。孙小芳能将县城的一场春雨写得如此生动,因为她真的用心感受了生活。”我低着头,脸红得厉害,心里却是说不出的欢喜。
那些日子里,县城的雨水特别多。每天放学后,教学楼前的水泥地上总会积水。周老师的办公室的灯总是亮到很晚,我常常路过他的窗前,看到他批改作业的背影。
周老师给我的明信片上写着:“相信自己,你的文字里有光。”我把这张明信片夹在课本里,每天都会看上几遍。
高考那天,周老师站在校门口为我们送考,手中拿着一把黑伞。雨滴滴在伞面上,发出密集的“哒哒”声。他穿着浅蓝色衬衫,袖口卷起,露出瘦削的手腕。“加油。”他简洁地说,目光坚定如磐石。
考场上,我笔下的文字流畅如飞,仿佛有人在耳边轻声指导。成绩公布那天,我考了全县第三名,超出重点线四十多分。周老师亲自打电话到百货公司通知我母亲。他说:“孙小芳,你的作文拿了满分。”我紧张得不知所措,只是垂在胸前的麻花辫连连点头。
大学期间,我把周老师送我的《朱自清散文集》翻得起了毛边。听说他调到了另一所高中任教,后来又考上了研究生,去了省城。我常常想象他现在的样子,是否还戴着那副圆框眼镜,是否依然用红色钢笔批改学生的作文。
大学里的男生向我表白时,我总是委婉拒绝。同学们笑我眼光太高,我却只是依然扎着的麻花辫笑而不语。
毕业后,我留在省城一家出版社做校对。每天骑着自行车上下班,风吹起我的麻花辫,仿佛在提醒我不要忘记初心。
2005年初夏,老同学了高中聚会。她神秘地说:“猜猜谁也会来?周老师!他现在正在省师范大学读博士呢!”听到这消息我激动得手抖。
聚会那天我特意换了条新裙子但依然扎着标志性的麻花辫。推开包间门的一刹那我看到了他。七年过去周明浩老师鬓角已见风霜脸上多了些沧桑却依然沉稳依然是那副圆框眼镜。他安静地喝茶看到我时微微点头示意。饭局上同学们纷纷谈起这些年的经历周老师却突然提及我:“孙小芳同学可一点都不平凡她的文字里有光我一直记得她的每一篇作文。”全桌人都愣住了随即爆发出起哄声。饭局结束后我勇气走到周老师面前一起散步在夜色中我们聊起了这些年的经历。他说自己考上了博士研究现当代文学还出版了一本评论集。我告诉他我一直保存着他送的那本《朱自清散文集》翻得都快散架了。周老师问起我还在写作吗?我说只是写些读书笔记和感想没敢发表。他说:“为什么不敢?”我说:“怕写得不好辜负了您的期望。”周老师笑了:“写作本来就是为自己不是为了别人的期望。”不知不觉我们走到了一座小桥上。我深吸一口气决定说出藏了七年的心事。“周老师其实我一直想说……”我咬了咬嘴唇“高中那会儿我……”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但周老师只是静静地听着我局促不安地解释自己的情感纠葛他听完之后轻轻伸出手解开了我束了七年的麻花辫我的长发散开夜风吹起发丝飘动在空中周老师说:“小芳你该放下过去找到更好的自己。”他的声音
